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银保监点名助贷高收费,降费能有几家存活?

继去年宣布网贷业务全部清零后,你我贷的母公司嘉银金科在一季度财报中出尽了风头,利润大幅上涨。但资本市场似乎没有为嘉银金科的业绩买单,其股价月线已经历四连跌,从四月至今跌幅接近50%。
 
  在嘉银金科的助贷业务中,资产端以平台内流量为主,资金端已从P2P全面转向机构资金。嘉银金科为金融机构提供用户和辅助风控,由金融机构独立授信放款。
 
  不过,这一助贷模式近期连续被监管点名,所指内容涉及大数据风控、分润费用。数据方面,央行禁止网络平台直接向金融机构输送用户信息数据;分润方面,在第274场银行业保险业例行新闻发布会上,银保监会消保局局长郭武平提到,部分互联网平台导客引流费或信息服务费高达6%—7%,实际银行的贷款利率为4%-5%,同时要加大对大型互联网平台等市场主体收费方面的监管力度,以实现减费让利。
 
  这两块可以说是助贷机构的命门,如果助贷平台在收费和数据使用上丧失空间,意味着业务不确定性增加。从信也科技、小赢科技、嘉银金科等互联网金融企业的一季度业绩数据看,收取的助贷服务费较高。
 
  近两年,监管对金融科技领域的整治明显加码,尤其是互联网贷款业务,资金端和资产端政策一步步收紧。助贷平台的数据使用和导流定价被严管后,不只嘉银金科的业务可能面临调整,乐信、360数科等头部互联网金融平台同样会受到冲击。知情人士透露,目前已有互联网平台降低助贷分润费用。
 
  助贷费用超7%
 
  嘉银金科主要通过旗下的极融平台开展金融科技业务,利用你我贷的流量和自身风控技术,对接金融机构资金向用户发放贷款。极融业务目前包括极融中国和极融海外两大业务线,但主要营收集中在国内市场。
 
  根据一季度财报,嘉银金科一季度促成贷款金额41.72亿元,同比增长44.1%;实现营业收入3.43亿元,同比增长9.4%;实现净利润9367万元,同比增长137%。与2020年业绩相比,嘉银金科今年一季度确实可圈可点。尤其是主营业务中的贷款便利服务收入达到了3.2亿元,同比增长24.7%,这部分增长主要是金融机构放款增加。
 
  按照新增贷款规模和助贷服务收入测算,嘉银金科在一季度的助贷收费比例在7.6%左右。如果加上合作银行、小贷公司的贷款利息,你我贷的综合息费就比较高了。消费金融市场中,持牌消费金融公司的资金价格一般在10%左右,银行的资金价格在8%左右,客群风险不同资金成本不同。
 
  根据你我贷费用说明,你我贷只公示了最低综合借款费率8.8%,并未对费率上限作出公示,这一点未达到相关的利率明示要求。
 
  除了嘉银金科,其他互联网金融企业的助贷服务费同样较高。小赢科技在2021年第一季度撮合贷款额达108.55亿,实现较大成都身份证借款幅度增长,同时贷款便利化服务费也高达6.92亿。据不完全统计,小赢科技在今年一季度的助贷收费比例在6.4%左右。
 
  信也科技2021年第一季度促成国内贷款额达260亿,贷款便利化服务费、担保收入合计达14.21亿,仅以上述两项助贷费用计算,信也科技在今年一季度的助贷收费比例在5.5%左右。
 
  尽管乐信的成本优势明显,轻资本模式领先同业,但在乐信的助贷资产机构中,兜底助贷依然是主流,这也决定了乐信的助贷收费也不会低到哪里去。乐信今年一季度总贷款发放量达538亿,承担风险的助贷服务收入达18.37亿,不承担风险的平台服务收入达6.36亿,二者合计达24.73亿。据不完全测算,乐信的助贷收费比例在4.6%左右。
 
  按照是否承担信用风险来划分,助贷可分为增信助贷和非增信助贷。增信助贷就是助贷机构以保证金的形式,或者引入融资担保等增信方为助贷资产提供增信,保证金比列一般放贷额的5%-10%,资产不良时由助贷或增信机构代偿。
 
  非增信助贷也可以称为纯科技助贷模式或分润模式,助贷机构主要负责获客和风险初筛,对风险不兜底。相比增信助贷,轻资本模式的助贷分润比例更低一些。
 
  在两种助贷模式中,助贷平台的收费都不低,费用涉及获客引流、风控初筛、贷后管理等,其中获客引流费用占主要部分。这些助贷平台既包括蚂蚁、腾讯、美团、京东等互联网巨头,又涵盖陆金所、360数科、乐信等金融科技企业。相比之下,非增信助贷模式下助贷平台收费较低,一般在四个点以下。
 
  当前的助贷市场逻辑中,担保、兜底的模式依然是金融机构,尤其是中小银行惯用的方式,这无疑会促使助贷平台提高收费标准,最终体现为借款人综合融资成本上升。
 
  从360数科、乐信、信也科技、嘉银金科等上市企业的一季度业绩能看出,助贷营收的增长主要依靠金融机构放款量增加。如今,监管限制助贷平台资金端的互联网贷款规模,加上资产端定价收费成都水钱面临整顿,助贷机构阵痛难免。
 
  资金、资产双杀
 
  去年商业银行互联网贷款管理办法下发之后,助贷平台和金融科技企业一阵窃喜,认为监管公开认可第三方平台的价值,助贷市场前景无限。但没过多久,监管进一步加强管理互联网贷款的信号出现,限制地方银行跨区展业并限制互联网贷款规模,算是从资金端敲打了助贷平台一下。
 
  加强资金端管理仅仅是一个开始。近期,人民银行征信管理局向部分互联网平台下发通知,要求按照个人征信业务整改工作要求,平台机构与金融机构开展引流、助贷、联合贷业务合作中,不得将个人主动提交的信息、平台内产生的信息或从外部获取的信息以申请信息、身份信息、基础信息、个人画像评分信息等名义直接想金融机构提供,须事先个人信息与金融机构的全面“断直联”。
 
  金融数据是助贷平台生存的根本,也是大数据风控的基础。央行禁止助贷平台将数据信息和评分信息直接输送给金融机构,将大大弱化助贷平台的风控作用。当然,面对新的监管要求,助贷平台可能会重点向金融机构输出信贷科技的To B业务。
 
  除了助贷平台的数据被严管,收费模式也被点名。助贷机构推高了融资成本,从监管通报口径看,与嘉银金科、小赢科技等助贷平台的收费相似,目前信贷市场苦流量久矣,助贷平台依靠流量掌握话语权,这明显与金融机构的本位角色不符,因此监管整治在所难免。
 
  助贷降费虽与服务实体、贷款利率下行趋势一致,但大部分平台可能吃不消,毕竟流量也是靠投放、地推等高成本方式拉来的。助贷行业内,大型互联网平台凭借自身生态和场景优势,流量池巨大,相对而言流量成本并不高;乐信、信也科技、嘉银金科等互联网金融平台,获客业并非容易,因此在对客收费中,有三成到四成的比列是用在抵消获客成本上。
 
  例如,嘉银金科在2020年的新借款人平均获客成本为262.8元,占借款人平均借款本金的3.8%。信也科技获客成本在今年一成都私人汽车抵押贷款季度创新高,新增获客成本高达450元,而信也科技一季度借款人平均借款为4369元,获客成本占借款本金的比例高达10.3%。乐信获客成本相对较低,今年一季度新增获客成本为192.6元。
 
  无论是兜底模式,还是纯科技助贷模式,银行等资方看重助贷平台的首先就是流量,特别是优质用户规模。这势必会逼迫助贷平台增加投入拓宽获客渠道,这也解释了为什么能在两微一抖中频频刷出贷款广告。
 
  助贷平台的获客成本不减,对客收取的综合息费降低,自然就会传导至助贷机构的营收利润上。这种业务变化也将加剧助贷行业的洗牌,客群优质且成本低者胜出。
 
  目前也有一些助贷平台推出消费业务,试图利用多元化消费场景拉新并留住用户,例如乐信此前推出的新消费平台战略。这种模式确实是解决流量成本的好方法,但平台所切入的消费领域竞争惨烈,没有资本难以实现突围。对大部分助贷平台而言,买流量是唯一能走得通的渠道。
 
  资金、资产、数据风控同时收紧,想再创造表外的助贷神话恐怕不可能了。接下来各地都会陆续下发互联网贷款管理细则,严格限制地方性商业银行与助贷平台的合作,这对于重度依赖机构资金的助贷平台来讲,路愈发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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